“听你的意思,她是在你们调查组的驻地跳楼的?”
“嗯。”
黄海川听到申则良的话,若有所思的看了申则良一眼,如果真是这种情况,那申则良他们的调查不仅会受到影响,甚至还会因为林思语是在他们驻地跳楼而惹上一些麻烦。
“看来你们这半个月来不好过。”黄海川沉思了片刻,看向了申则良。
“可不是嘛,林思语这一死,不仅让我们的调查受影响,还被对方反咬一口,借机生事,说是我们对林思语用了刑,才导致她自杀。”申则良苦笑了一下,“现在林思语的家人天天带着一帮人堵住宾馆的大门,真是让人头疼得很。”
申则良的话让黄海川一愣,林思语的家人敢带人来闹事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不过他倒是不相信林思语的家人有这种胆量,反倒是这种行事风格很符合幕后那帮人的惯用手段。
不动声色的看了看申则良,黄海川不知道申则良最终会选择怎么应对,搁给他看,这确实是件麻烦事,毕竟林思语死在调查组驻地是确凿之事,再加上调查组将林思语接过去的名义是要将对方保护起来,到头来反倒出了这么一茬,端的是几张嘴都解释不清。
而且黄海川心里还有一种猜测,调查组所住的驻地宾馆怕是有问题,要么就是调查组内部有内鬼,否则林思语好端端的怎么会跳楼?肯定是有人给林思语传递了什么消息,让对方不得不走上这条极端的路。
心里猜测着,黄海川更倾向于第一种可能,毕竟调查组的人都是从上面下来的,和望山本地没什么瓜葛,而反观调查组所住的宾馆驻地,虽说驻地一种也是检查极其严格,但难免百密一疏,被人钻了空子。
见申则良也沉默着,黄海川没急着问什么,对方才是调查组组长,他只不过是过来帮忙,黄海川并不想细问,以免引起什么不快。
车厢里沉寂了片刻,申则良似乎也在想着心事,黄海川几次看了看对方,见对方都没吭声,只能主动道,“则良,那你让我过来,是想我怎样帮忙?”
“海川,抱歉,刚刚在想事情,走神了。”黄海川的话让申则良回过神,歉意的对黄海川道。
“没事,我看你精神也不太好,估计这几天也没怎么休息吧。”黄海川一上车就注意到了申则良脸上的疲惫之色,那对厚厚的黑眼圈更是格外明显。
“这些天的确是没怎么休息。”申则良摇了摇头,很快就说回正事,“海川,特地让你跑一趟,主要是想看你能不能从本地的纪检系统里帮我们找一找助力,现在光靠我们自己,有些有心无力。”
申则良说出这话时,一脸的苦涩,如果不是没办法,他也不会将黄海川请来,而在黄海川面前承认目前已经没啥办法,更是很没面子的事,难免让人认为他没有能力,但眼下的局面他却不得不主动寻求帮助,而望山市纪检系统的人,又让他不敢轻信,但要从外面调人,却又没有任何作用,因为眼下不是他们人手不够的问题,而是在望山,感觉这里就像被人经营得如同铁桶一般,针扎不进,水泼不进,好不容易有个突破口,又被掐断了。
“本地的纪检系统吗。”黄海川眉头微皱着,喃喃自语着,他的脑子里在想着在望山工作时同孙文宁的接触,对方是市检察长,而黄海川对孙文宁其实印象不深,对方给他的感觉就是话不多,谨言慎行,而因为检察院并没有直接对市委负责,再加上黄海川在望山工作的时间也不算长,所以他对孙文宁的了解很是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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