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原来是申组长。”黄海川闻言,忙伸手同对方握了一下,眼里却是闪过一丝诧异,原来对方就是申则良,这次望山调查小组的负责人,来之前,宁德岩就跟他提过。
只是粗略看了申则良一眼,黄海川就对申则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原因无他,就是因为申则良鼻梁上那副厚厚的老式黑框眼镜,看着就跟以前老人家戴着的那种老花镜一个款式,让黄海川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差点就想问一句,你好歹是个厅级干部,总不至于连个眼镜都买不起吧。
心里想归想,黄海川自然也不会真的去问,何况心里的想法也只是一个玩笑的心思。
“黄组长,这次还特地麻烦你跑一趟,实在是过意不去。”申则良有些歉意的道。
“申组长不必这么说,能帮上忙的话,我很乐意多跑几趟。”黄海川笑笑,又道,“申组长还是别叫我黄组长,直接叫我黄海川就行。”
黄海川现在早就没在巡视组,申则良这么喊他,无非是对他的一种尊称。
“那行,我就喊你黄海川吧,你也别喊我什么申组长了,我这听着别扭,叫我则良就行。”申则良也笑道。
两人寒暄了几句,申则良才又道,“黄海川,这次本来是不用麻烦你过来,不过我们这边原本即将取得突破口的一个重要证人却是突然死亡了,唉,调查一下子中断,只能让你跑一趟了。”
“则良,你还这么说就见外了,我刚都说了,只要能帮上忙,别说一趟,就是多跑几趟我也乐意。”黄海川笑道,想到申则良的话,不由又问道,“不知道是哪个重要证人死了?”
“一个叫林思语的小姑娘,原本有在市委办公厅工作过,那段时间正好也是你还在望山的时候。”
申则良还在说着,黄海川已经惊得站了起来,头直接顶在了车厢顶棚上,砰的一下,又坐了回来。
“你说林思语那小姑娘死了?”黄海川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的眼神,他记得二月份过农历新年的时候,林思语还给他发拜年短信,现在申则良告诉他林思语死了,黄海川心里的惊讶可想而知。
“嗯,死了,差不多有半个月了,这半个多月,我们这边的调查工作也几乎陷入停滞状态。”申则良无奈的苦笑,要不是没办法,又想到黄海川曾在望山工作过,他也不会想到向宁德岩申请让黄海川过来一趟。
黄海川此时已经没注意去听申则良的话,他还在林思语那单纯可爱的样子,脑浮现着林思语那天真灿烂的笑容,而如今,却是阴阳两隔。
林思语的死对黄海川来说太过于意外,尽管不是多愁善感之人,但突然听到一个除夕新年还给他发拜年短信的小姑娘已经死了,黄海川无论如何都有些难以置信。
仔细算算,林思语大学毕业还不到一年,年纪也就在二十岁出头,正是迎接美好人生的时候,却是这样死了,此时此刻,饶是黄海川也有些唏嘘。
“则良,不知道林思语是怎么死的?”短暂的沉默过后,黄海川已经调整了情绪。
“是跳楼死的。”申则良无奈道。
“跳楼死的?”黄海川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看着申则良,“既然你们已经当她当成重要证人,难道没将她保护起来?”
“怎么会没有,我们将她接到调查组的驻地一块住,本以为会万无一失,没想到还是出纰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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