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下,段明组织着语言,又道,“我不明白你们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调查黄海川这样的好官清官,我想说的是现在像黄海川这样的干部已经不多了,如果他贪钱,那他就算不自己持有股份,也可以继续让他父亲一直持有,但后来,我想你们从工商局的资料也可以查得到,黄海川的父亲现在连股东也不是了,因为黄海川说过,他是党的干部,不仅要管好自己,也要管好家人,做什么都要清清白白的,所以他前两年让他父亲持有的股份转让给我了,像黄海川这样严于律己,又严格约束家人的官员,你们不觉得十分的难能可贵吗。”
“哟,看不出你一张嘴倒是十分能说嘛,我们是在向你问案,你倒是在我们面前给黄海川歌功颂德了。”中年男子神色嘲讽。
“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为黄海川歌功颂德,而是据实所说,我愿意为我说的话负责。”段明郑重道。
“为你说的话负责?你拿什么负责?你自己都是属于被调查对象,又有什么资格负责?”中年男子冷笑。
边上的另一名男子此刻略显沉默,拉了拉中年男子,朝中年男子使了个眼神,只听男子道,“段明,废话就不用多说了,只要你坦白跟黄海川之间的利益往来,我们马上就让你离开。”
“我跟他之间压根就没有什么利益往来,你们让我怎么坦白?”段明怒目圆睁。
“真的没有?你不再仔细想想?”男子笑容玩味的看着段明。
“看来只是一天晚上没睡觉,所以你还精神抖擞的,得多再让你熬两晚,看你还能不能嘴硬。”中年男子也出声道,说完,将那直射着段明的强光灯又调了一下,灯光的强度再次亮了几分,刺得段明眼睛难受万分。
段明此时已经反应了过来,怒道,“你们这是逼供,是诱供,是要栽赃嫁祸,是犯法,我要告你们。”
段明的怒吼声在密闭的房间里回荡着,中年男子和男子两人无动于衷的站在一旁,任凭段明叫着,他们倒要看看段明能坚持多久。
段明愤怒的叫声持续着,中年男子和男子两人在呆了一会后,从房间里离开,将门关上,中年男子看了男子一眼,眉头微皱,道,“如果真像段明刚刚所说,恐怕在经济问题上查不到黄海川的把柄。”
“老郑,段明的一面之词你还真当真了?亏你还是干纪检的呢。”男子笑道。
“倒不是相信,只不过是结合咱们之前的调查,确实没查到黄海川有什么经济问题,唯一有些疑点的也就是和段明关系密切,但正如段明所说,两人确实是十几年的老朋友了,非要怀疑两人有什么经济问题,也有点牵强了。”
“这个不是咱们该操心的,我们只要按照上头的吩咐去做就行了,再说了,段明的发家史跟黄海川的仕途升迁轨迹几乎一致,黄海川调到哪个地方,段明的生意就做到哪个地方,你说这中间要是没点可疑的地方,谁信呢。”
“兴许黄海川就真的一清二白呢。”
“嘿,这话你自个说出来,你信不?”
男子和中年男子两人交谈着,两人说完相视一眼,都笑了出来。
“对了,老罗他们在望山应该有所收获了,黄海川身旁那个秘书,屁股可是一点都不干净,而且望山那边又有人暗中相助,老罗他们办起事来简单多了。”男子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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