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朋友?”中年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段明,“嗯,我不否认你们是很好的朋友,毕竟认识那么多年了,不过你们之间就仅仅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你这些年把生意做得这么顺利,在商场混得风生水起的,你敢说跟黄海川没关系?”
“你这话真是搞笑,我做生意做得顺利,跟黄海川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没有黄海川,我生意就做不成了吗。”段明盯着对方,断然否认道。
“没有黄海川,你的生意或许也能做得不错,但不可能在短短几年内就做到这种规模。”另外一个男子走到段明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段明,“我们仔细查过,你的发家史几乎是跟黄海川在官场上的发迹史一样,随着黄海川在官场上步步高升,你的生意也才越做越大,一开始你是在宁城市区,后来黄海川调到溪门县,你的酒店也跟着开到了溪门,再后来,黄海川调到南州,你又跟着到南州来了,投资入股了金都酒店,你自个说说,你的生意跟黄海川没有关系?要说你跟黄海川只是朋友关系,没有任何利益往来,我想没人会相信。”
“我不知道你那是什么逻辑,我跟黄海川关系好,所以就跟他有利益往来了?你们不觉得这种逻辑很搞笑吗。”段明冷笑。
“段明,你别避重就轻,我刚才的问题你都没正面回答,那说明你心虚了。”男子看着段明,“看来我们不说一些证据,你是不会坦白交代了。”
男子说着,走到桌上,拿起一份文件,这些都是他们调查整理后的一些资料,其实资料并不多,因为他们之前并没能调查到太多有关段明和黄海川之间有利益来往的证据,但这会,男子显然不能表现出来,要不然没法唬住段明,只听男子道,“你最开始开的饭店,在工商局的注册资料显示黄海川持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到了后来,黄海川调到溪门县担任领导职务后,那股东才变更为黄海川的父亲,你说你和黄海川之间没有利益往来,那这些你怎么解释?当时黄海川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恐怕是你送给他的干股吧,到后来黄海川担任领导了,他出于避嫌的心理,才转为让他父亲持有吧。”
“你所说的都是你们毫无事实根据的臆测,事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段明面不改色的直视着对方,脸上虽然表现得镇定无比,段明里却是咯噔一下,他没想到对方竟然调查到好几年以前的事,嘴上道,“当时黄海川占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他自己拿真金白银入股的,我那饭店投资了一百万,黄海川出资了二十万,所以他占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理所当然,当时那些钱是黄海川工作几年的积蓄,而且我投资开那饭店时,黄海川还只是市委政研室的一个小科员,无权无势,我又不知道他以后会辉煌腾达,步步高升,也不存在所谓的变相贿赂之说,你们说的那些,明显都是无稽之谈。”
“至于后来股东变更为黄海川的父亲,那是因为黄海川自个说他担任领导职务不再适合持有股份,违反相关的规章制度,所以他主动提出不再持有股份,将股东变更为他父亲,所有这些,都是有依据可查的,每一分钱的来往,也都是清清白白的。”段明继续说着,他不知黄海川为什么会被调查,但他此刻无疑要往最有利于黄海川的方向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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