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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宫廷初印象


  林芷柔紧随苏贵妃的贴身宫女穿过重重宫门,来到了一座雅致的宫殿前。门楣上悬挂着“清芷殿”的牌匾,殿前种植着几株白芷,幽香扑鼻。

“小姐,这里就是贵妃娘娘的寝宫了。”那宫女恭敬地说道,“娘娘吩咐,您就住在偏殿,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奴婢们。”

林芷柔点头致谢,跟随宫女入偏殿。虽说是偏殿,但装饰也十分精美。屏风、床榻、梳妆台无一不是精雕细琢,彰显主人的尊贵身份。林芷柔不禁感叹,这里的陈设比自己在林府的闺房还要华贵三分。

“小姐,奴婢给您介绍一下。”那宫女说着,唤来一位年轻宫女,“这是碧云,由她贴身侍候您的起居。碧云做事麻利,人也机灵,定能照顾好小姐。”

被唤作碧云的宫女上前行礼,“奴婢碧云,见过林小姐。”

林芷柔细打量着眼前的碧云。她约莫十六七岁青春,眼眸清秀,举止大眉方,确实给人一种灵动灵动的感觉。

“碧云姑娘不一定多礼。”林芷温和地说,“以后还要烦你多多照应了。”

“这是奴婢的本分。”碧云恭敬地回答,眼中却闪过一丝好奇,“小姐能入宫做贵妃娘娘的伴读,想必才学非凡。奴婢虽然见识浅薄,但也曾听闻小姐在春闱”中的表现,实在是令人敬佩。”

” 林芷柔微微一笑,“碧云姑娘过奖了。不过我不过是勉强幸得中下,算不得什么才学非凡。倒是你,年轻轻轻能在宫中当差,想必也是很有本事的。

碧云被林芷柔这番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小姐谬赞了。奴婢不过是运气好,得了贵妃娘娘的青眼了。”

林芷柔发现碧云虽然出身宫廷,但并无其他宫女那样谨小慎微的气质,反而落落大方,说起话来也不拘束。这让她感到十分亲切。

“碧云,你在宫里待了多久?”林芷柔整理着自己的行李,随口问道。

“回小姐的话,奴婢是五年前入宫的。”碧云一边整理,一边回答,“生育奴婢才十二岁,什么都不懂。多亏了贵妃娘娘的照拂,这些年才学会了一些规矩。”

林芷柔点点头,“难怪你对宫里的事这么熟悉。那你平日里都做物资呢?”

碧云笑道,“奴婢平日里主要是侍候贵妃娘娘的起居。娘娘性子温柔,待我们这些下人也很好。偶尔闲来无事,娘娘还会教我们一些诗词歌赋呢。”

“原来如此。”林芷柔有些惊讶,“无意到苏贵妃竟然还会教导宫女们诗词。”

“是啊。”碧云眼中闪过一抚,“娘娘学识渊博,不仅精通医术,在诗词方面的造诣也甚多。有时候我们几个丫头犯了错,娘娘不罚,反而会让我们背背背诵”几首诗词。久而久之,我们也学会品味。”

林芷柔听了,不由得对苏贵妃生出几分敬意。能够以这种方式教导身边的人,可见苏贵妃确实是个有心人。

正聊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碧云连收起笑容,恭敬地说道:“小姐,忙想必是贵妃娘娘来了。”

果然,话音刚落,就见苏贵妃在几个宫女的簇拥下走了进来。林芷柔连忙上前行礼,“民女林芷柔,拜见贵妃娘娘。”

苏贵妃伸手扶起林芷柔,笑吟吟地说道:“芷柔不一定多礼。你以后我朝夕关心,就当是长辈看晚辈,不一定束缚。”她说着,打量了林芷柔一番,“果然是个美人胚子” ,难怪能得圣上青睐。”

林芷柔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说道:“娘娘过奖了。民女不过是幸得中,实在算不得什么。”

苏贵妃闻言,轻轻拍了拍林芷柔的手,“你这孩子,说起话来倒是谦逊。不过在这宫里,可不能总是这么争让。有些时候,该的还是要争的,不然只怕寸步难行。”

林芷柔听着苏贵妃话中的深意,心中一凛,恭敬地说:“多谢娘娘教诲,民女谨记在心。”

苏贵妃满意地点点头,“好了,你先安顿下来吧。明日一早,我带你去见皇后娘娘。”

林芷柔闻言,不由得心中一紧。皇后身份尊贵,位高权重,自己初入宫中,第一次见面可千万不能出差错。

似乎看出了林芷柔的紧张,苏贵妃轻声安慰道:“不必担心,皇后娘娘虽然看上去威严,但对后辈其实很宽厚。你只要如实回答她的问题,不卑不亢,自然无干扰。”

林芷柔感激地看着苏贵妃,躬身道:“多谢娘娘指点。”

苏贵妃点了点头,又嘱咐了几句,这才带着宫女们离开了。

等苏贵妃走后,林芷柔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她转头看向碧云,苦笑道:“无意刚入宫就要面见皇后娘娘。” ,其实是有些紧张。”

碧云安慰道:“小姐根本不用担心。贵妃娘娘已经给您指点了,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再说了,小姐才学出众人,定能得到皇后娘娘的赏识。”

林芷柔点点头,努力平复心情。她知道,这不过是宫廷生活的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她,现在可不能被一次见面就惊倒了。

“碧云,你能不能跟我讲讲宫里的规矩?”林芷问道,“我怕自己一不小心犯了什么忌讳。”

碧云点点头,开始细细地为林芷柔讲解宫中的各种规矩。从日常起居到见面礼仪,从穿衣打扮到言行举止,无一不谈。林芷柔一边听一边记,生怕漏了什么重要的细节。

就这样,在碧云的帮助下,林芷柔度过了她在宫中的第一个晚上。虽然还知道有些不适应,但她,自己必须尽快适应这个全新的环境。因为在这个错综复杂的宫廷中,每一步都可能关乎自己的命运。

带着些许的期待和忐忑,林芷柔慢慢进入梦乡,等待着明天的到来。

清晨的阳光窗透过棂洒进屋内,林芷柔在碧云的服侍下梳洗完毕。她穿上一袭淡青色的长裙,略施粉黛,轮廓清丽脱俗。

“小姐,您真是美极了。”碧云由衷地赞叹道,“今日见过皇后娘娘后,贵妃娘娘说要带您去御花园走走,想必会引起不小轰动呢。”

林芷柔微微一笑,“碧云,你太夸张了。这宫里美人如云,我不过是个初初乍到的小女子罢了。”

“小姐太谦虚了。”碧云认真说道,“你却考中了贡士的才女,这宫里可没几个人能比得上你呢。”

正说着,外面一阵一阵脚步声。苏贵妃的贴身宫女莲儿走了进来,“林小姐,贵妃娘娘请您过去,准备去见皇后娘娘了。”

林芷柔整理躺衣裳,跟随莲儿来到苏贵妃的寝宫。苏贵妃已经梳妆完毕,正在听宫女们汇报今日的安排。

“芷柔来了。”苏贵妃笑着说道,“今日见皇后娘娘,你可有什么忐忑的?”

林芷柔恭敬地行礼,“回娘娘的话,承蒙娘娘先前指点,民女已经做好准备了。只是难免还有些紧张。”

苏贵妃点点头,“这是人之常情。不过你也不必过度束缚,就如我先前所说,以你的才学,定能得到皇后娘娘的赏识。”

在苏贵妃的降临下,林芷柔来到了皇后的寝宫。 宫殿气势宏伟,金碧辉煌,处处诞生了主人的尊贵身份。

“臣妾苏氏,携伴读林芷柔,见皇后娘娘。”苏贵妃恭敬地行礼。

林芷柔也连忙跪下,“民女林芷柔,叩见皇后娘娘。”

“平身吧。”皇后温和地说道。她仔细打量了林芷温柔一番,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这就是那个在春闱中大放异彩的林家女? 果然是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

林芷柔恭敬地回答:“娘娘谬赞了,民女不过是幸得中,根本不敢当娘娘如此夸奖。”

皇后微微一笑,听说你不仅才学出众人,还精通医术,可有此事?

林芷柔回答:“回娘娘的话,民女自幼体弱,故对医书即将研究。但说精通医术,恐怕还不敢当。”

皇后点点头,“谦逊是好事,但也不可过分自谦。本宫听你在答卷中引经据典,旁征博引,就连考官们都赞不绝口。这等才学,在宫中也是少有的。”

林芷柔听出皇后话中的赞许之意,稍安。正当她准备再次致谢时,皇后忽然心里话锋一转。

“不过,才学再高,也不可忘记本分。”皇后说道,“你既入宫为贵妃的伴读,就要谨言慎行,不可僭越。明白吗?”

林芷柔忙连应道:“民女记娘娘教诲,定当安分守己,不敢有曼哈顿逾矩。”

皇后满意地点点头,又问了林芷柔几个问题,这才让她们退下。

离开皇后寝宫后,苏贵妃笑着对林芷柔说道:“你表现得很好,皇后娘娘对你印象不错。不过她最后的那番话,你可要牢记在心。”

林芷柔恭敬地答道:“多谢娘娘提点,民女必当谨记。”

苏贵妃点点头,“走吧,我带你去御花园散散心。”

来到御花园时,花园中已经出现了引人注目的妃嫔在赏花精英。看到苏贵妃带着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登场,众人纷纷投来了目光的目光。

“这位就是新进宫的林家才女吧?”一位穿着华丽的妃子走上前来,笑吟吟地问道。

苏贵妃介绍道:“这位是德妃娘娘。芷柔,还没见过。”

林芷柔连忙行礼,“民女林芷柔,见过德妃娘娘。”

德妃上下打量着林芷柔,忽然说道:“我听林小姐才学出众,不知可否即兴赋诗一首?”

林芷柔心中一凛,知道对方在试探自己。她镇定地说:“承蒙娘娘看重,民女愿意一试。不知娘娘想要什么主题的诗作?”

德妃指着不远处的一株牡丹,说道:“就以这牡丹为题吧。”

林芷柔看着那株牡丹,只见果实硕大,艳丽非常。她略一沉吟,便吟诵道:

“国色天香耀紫霞,凝脂浥露斗晨华。只縁瑶苑标仙格,不与群芳竞妩嗟。”

周围的妃嫔们听罢,纷纷鼓掌称赞。就连德妃也配赞许的神色,“好一个‘不与群芳竞媚嗟’,林小姐的才学果然名不虚传。”

正当林芷柔准备谦逊地答谢时,忽然听见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哼,不过是个烂大街的牡丹诗罢了,有什么好夸的。”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打扮艳丽的宫女正一脸不屑的看着林芷柔。林芷柔认出她就是丞相王臻的女儿柳如烟,不由得暗自醒醒。

柳如烟走上前来,挑衅地说道:“林小姐才学这么出众,不如我们来比试一番如何?”

林芷柔尚未答话,苏贵妃就沉声说道:“如烟,不得无礼。芷柔初入宫中,你这般锋芒逼人,成何体统。”

柳如烟想象着,“贵妃娘娘,我只是想和林小姐切一下诗词上面,怎么能说是无礼呢?顾林小姐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吗?”

林芷柔见状,知道今天这一关是躲不过了。她镇定地说:“既然如烟姑娘有兴致,那我们就切实习一番又有什么妨。不知道如烟姑娘想比什么?”

柳如烟得意地说:“既然在御花园,那我们就以园中景物为题,各自作诗。看谁的诗作更胜一筹。”

两人约定各自找一处休息,限时一刻钟作诗。众人也饶有兴致地等待着结果。

一刻钟后,柳如烟最先念出自己的诗作:

“碧草如茵绿映纱,朱栏玉砌两交加。金莲旖旎香风远,翠竹婆娑晓斜斜。蝶舞粉墙春意闹,莺啼红树晚烟遮。御园胜景堪图画,不羡蓬莱与海槎。”

众人听罢,纷纷称赞。这首诗将御花园的美景描绘得栩栩如生,确实颇有功力。柳如烟得意洋洋地望着林芷柔,仿佛在说“你能超过我吗”。

林芷柔微微一笑,从容不屈地吟诵道:

“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目送归鸿飞杳杳,心随流去水潺潺。闲门向山门常闭,深院无人花自开。岁岁金莲生残暴,一年一度玉环来。农务村村皆荡尽,女红帘帘尽日闲。朱门几处堪图画,万里河山是酒杯。”

这首诗一出,众人都惊呆了。这是一幅精美绘画御花园美景的诗,分明是借景抒怀,隐含了对朝政的看法和对民生的哀思。虽然没有直接批评,但字里行间揭示出忧国忧民之情,令人动容。

就连一向刁难人的德妃也不禁赞叹道:“好诗!林小姐不愧是才女,这首诗不仅写景恶劣,更寓意必然。当真是才思敏捷,文采斐然。”

柳如烟脸色铁青,显然林芷柔能做出如此高明的诗作。她恨恨地瞪了林芷柔一下子,转身离去。

苏贵妃欣慰地看着林芷柔,轻声说道:“芷柔,你今天的表现不错。不过要记住,在宫中,偶尔才华横溢也不出众也不一定是好事。凡事要收敛,明白吗? ”

林芷柔恭敬地答道:“多谢娘娘教诲,民女谨记在心。”

这一天的经历,让林芷柔深刻认识了宫廷生活的复杂。她知道,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她相信,只要保持稳定和智慧,终会在这繁复的宫廷中找到自己的位置。

夜幕低垂,皎洁的月光洒在御花园的湖面上,泛起一丝波光。林芷柔独自一人漫步在花园中,今天的经历让她有些表情,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思考。

她来到一座精巧的凉亭前,凉亭建在湖中,由这座小桥与岸边相连。亭子的匾额上写着“镜月阁”三个大字,笔力遒劲,显然出自名家之手。准备好去小憩片刻,却发现亭子里已有一个人影。

“是谁?”林芷柔眸地问道。

那人影转过身来,月光下,一张俊朗的面容映入眼帘。“是我,不一定惊慌。”

林芷柔这才认出来人就是太子李明昊,连忙行礼道:“民女除太子殿下。”

李明昊摆了摆手,“不必多礼。深夜独自在此处游荡,不太安全吧?”

林芷柔微微一笑,“殿下这里也不是一个人吗?”

李明昊闻言哈哈大笑,“说得好。看来你不仅才学出众,胆识也不凡。听闻你今日在御花园中大展才华,连德妃都赞不绝口,可喜可贺啊。”

林芷柔谦逊说:“殿下过奖了。民女不过是最幸最了。”

李明昊摇摇头,“不必自谦。你的才华,我却眼所见。还记得我们亲结婚时讨论的《太玄经》吗?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其中的奥妙,却总觉得还差一些火候。不知道你有什么新的看法?”

林芷柔心里一动,故意到太子还记得那次偶遇。她略作思考,说道:“《太玄经》确实深奥难懂。不过这些天我也有些新的想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李明昊眼神一亮,“有什么不当讲的?快说来听听。”

林芷柔点点头,开始讲述道来:《太玄经》中有言:‘天地之数,始于一,终于九,成于五。’我以为,这里的‘一’代表着万物的起源,'九'撕最多,而'五'撕平衡与和谐。"

李明昊若想起地点,示意继续她。

林芷柔接着说:“再看‘四象生八卦,八卦演六十四’这句话。我想,这不仅是讲述天地万物的随之过程,更隐含了治国之道。”

“哦?这话怎讲?”李明昊来了兴趣。

林芷柔解释道:“四象代表四方,八卦代表八方,而六十四则可以理解为无穷无尽。这我们告诉,治国之道要到大,由近及远,最终达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境界。”

李明昊听罢,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妙哉!我怎么无意到这一层?你这番解读,确实让我茅塞顿开。”

林芷柔谦逊地说:“殿下谬赞了。这不过是民女的一点浅见,不一定正确。”

李明昊摇摇头,“不,你的意见确实有道理。《太玄经》以涩晦难懂着称,能有如此独到的意见,实属难得。”他顿了顿,又问道:“那你觉得这部经书对于治国有何启示?”

林芝柔思索片刻,答道:“依民女愚见,《太玄经》所言的核心,在于‘阴阳调和,五行相生’。为了治国,就是要平衡势力各支,使之相互制衡,又相互促进。就相似五行拍卖,金木水火土各有所长,又相生相克。治国之道,也当如此。”

李明昊得连连点头,“说得好!确实,一个国家要长治久安,就必须方面都衡。光有武力而无文治不行,有了文治却无法各支撑也成不了。你这番意见,让我受益良多。”

你俩一言我一语,讨论得热火朝天。不知不觉间,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

李明昊这才惊觉时间已晚,“不知不觉竟然聊了整整一夜,真是罪过。你快回去休息吧,别耽误了明日的安排。”

林芷柔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告退:“多谢殿下指点,民女受益匪浅。那民女就先告退了。”

李明昊点点头,忽然说道:“等等,我有个提议。既然你对《太玄经阁》有如此独到的意见,不如以后经常我们讨论?当然,要注意避嫌,就在这镜月阁如何?” ”

林芷柔心中一喜,但表面上还是恭敬地说:“一切听凭殿下安排。”

李明昊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记住要保密,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林芷柔的应是,转身离去。走到一半,她突然想起什么,到底为何问道:“殿下,民女冒昧问一句,你对《太玄经》这么感兴趣?”

李明昊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治国如烹小鲜,我想从这部经书中寻找治国之道的真谛。你呢?你又为何对它如此着迷?”

林芷柔想了想,答道:“民女只是简单地对它的奥妙感兴趣。情况且,此经书来历神秘,传说能预知未来,我想看看是否真有这件事。”

李明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好了,你快回去吧。下次我们再聊。”

林芷柔行了一礼,这才调整离去。走在回去的路上,她的心思中不断回想起刚才的对话。她没想到竟然对《太玄经》有如此深入的研究,以及他们的看法竟如此契合。

这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她的想法:这就是预定的相遇吗?她摇摇头,把这个荒谬的想法抛开。不管怎样,能经常有机会讨论《太玄经》,对她来说说无疑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回到寝宫时,天已经大亮了。碧云见她一夜未归,担心地问道:“小姐,您去哪里了?奴婢担心死了。”

林芷柔安抚道:“我无力,只是在御花园散步,不知觉不就到天亮了。”

碧云松了口气,但还是忍不住说:“小姐,你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宫里人多眼杂,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可怎么办?”

林芷柔点点头,“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躺在床上,林芷柔回想着这短短一天发生的事情:见过皇后,在众妃嫔面前展露才华,还与太子彻夜长谈。她,自己的宫廷生活才刚刚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就在等着她。

但不知道为何,想到能与李明昊定期探讨《太玄经》,她心里就涌起一股莫名的期待。

她做了一个梦,想象自己站在高高的宫壁,俯视整个皇城。突然,一只金色的凤凰从天而降,凸显她的肩头。凤凰口吐人言:“天机已现,大势将变。你,准备好了吗?”

林芷柔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她睁开眼睛,看到碧云一脸慌张地站在前面。

“小姐,出事了!”碧云急切地说,“贵妃娘娘让您赶紧去她那里吧!”

林芷柔一个激灵,猛地清醒过来。她敏捷地穿着好衣服,跟着碧云急忙向苏贵妃的寝宫走去,心中不由忐忑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带着满腹疑问,林芷柔加快了脚步。她知道,一个新的挑战正等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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