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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朝堂暗涌


  金銮殿上,朝臣们三三两两低声私语,气氛比往常更加肃穆。今日是科举放榜之日,历来是朝野上下瞩目的大事。随着皇帝陛下一声"传旨",殿内瞬间鸦雀无声。

"今科会试已毕,朕与诸位阅卷大臣共览考卷,深感江山之盛,人才辈出。"皇帝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传遍了整个大殿,"尤其一份答卷,立意新颖,文采斐然,更难得的是字里行间透露出对民生疾苦的深切关怀。朕甚是欣喜,此乃社稷之福。"

站在大臣之首的丞相王臻微微挑眉,心中已有所察。他早已得到消息,这次科举中有一名女子的表现格外出众,想必陛下说的就是此人。

果然,皇帝继续道:"更令朕惊讶的是,此卷出自一位女子之手。她名叫林芷柔,乃江南林氏之女。朕思来想去,觉得不应埋没人才。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有人赞叹此举开明,也有人担忧此举有违祖制。王臻的目光在大殿内扫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早已想好了对策。

"陛下圣明!"王臻上前一步,朗声道,"臣以为,此女既有如此才学,确实不应埋没。不如召入丞相府,待臣亲自考校一番。若果真才德兼备,日后未必不可为国效力。"

此言一出,不少大臣纷纷点头称是。然而,站在皇帝身侧的皇后却微微蹙眉。她太了解这位老谋深算的丞相了,他这番话看似谦逊,实则处处透着野心。若是让这位才女落入王臻之手,恐怕会成为他的一枚重要棋子。

就在此时,一直沉默的太子李明昊开口了:"父皇,儿臣以为,既然林小姐才学出众,不如让她入宫成为母后的伴读。这样既能让林小姐继续深造,也能让母后多个知心人。"

此言一出,顿时让王臻的脸色变了变。他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太子,今日居然会出此言,而且还如此巧妙地化解了他的提议。

皇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随即柔声道:"陛下,臣妾觉得太子所言甚是。若林小姐入宫,臣妾定会好生照顾,也能时常向她请教学问,互相切磋。"

皇帝略一沉吟,点头道:"也好。就依皇后和太子所言,宣林芷柔入宫,任皇后伴读。"

王臻虽然心中不悦,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躬身应是。他知道今日之事已成定局,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就此罢休。

朝会结束后,林芷柔很快就收到了入宫的诏令。当她站在巍峨的皇宫大门前时,不禁感到一阵忐忑。她本以为自己不过是来京赶考,没想到命运会给她开了这样一个玩笑。

"林小姐,请随我来。"一位宫女恭敬地引路,将林芷柔带到了一处幽静的宫殿前。

"这里是清芷殿,是苏贵妃娘娘的寝宫。娘娘吩咐,让林小姐先在这里安顿下来。"宫女轻声解释道。

林芷柔微微一愣,她原本以为会直接去见皇后娘娘,没想到竟被安排在了一位贵妃的宫中。还未等她多想,殿门忽然打开,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缓步而出。

"你就是林芷柔吧?"苏贵妃上下打量着林芷柔,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柔情,"来,随本宫进去说话。"

林芷柔恭敬地行礼,跟随苏贵妃进入殿内。她敏锐地注意到,这位贵妃看自己的眼神中似乎带着某种复杂的情感,但她一时又说不上来那是什么。

"坐吧。"苏贵妃示意林芷柔坐下,自己则坐在了主位上,"本宫听说你在这次科举中表现出色,不知可愿意给本宫讲讲你的见解?"

林芷柔稳了稳心神,恭敬地回答:"回娘娘,芷柔不过是依据所学,结合平日里见闻,对朝廷政策提出了一些浅见。若有不当之处,还请娘娘指正。"

苏贵妃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很好,你不卑不亢的态度,本宫很欣赏。不过,你可知道自己此番入宫,意味着什么?"

林芷柔心中一凛,小心翼翼地回答:"芷柔愚钝,还请娘娘明示。"

苏贵妃意味深长地看了林芷柔一眼,缓缓道:"宫廷之中,波诡云谲。你虽是以才学入宫,但在某些人眼中,你更可能是一枚可利用的棋子。本宫劝你,凡事多长个心眼,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林芷柔听罢,心中一阵发寒。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卷入了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之中。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位宫女快步入内,在苏贵妃耳边低语几句。苏贵妃的脸色顿时变了变,随即恢复如常。

"皇后娘娘来了,你且随本宫去见驾吧。"苏贵妃起身,领着林芷柔向殿外走去。

林芷柔跟在苏贵妃身后,心中忐忑不安。她知道,从踏入皇宫的那一刻起,自己的人生轨迹就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林芷柔随着苏贵妃走出清芷殿,迎面而来的是一队穿着华贵的宫女和太监。为首的是一位气质雍容华贵的妇人,正是当朝皇后。林芷柔不敢抬头,恭敬地行礼:“民女林芷柔,拜见皇后娘娘。”

皇后上前,尊贵扶起林芷柔:“不必多礼。朕听你文采斐然,今日一见,果然气质不凡。”她转向苏贵妃,笑道:“苏妹妹,有劳你先安顿林小姐了。”

苏贵妃微微欠身:“皇后姐姐言重了,这就是臣妾分内之事。”

皇后点点头,又对林芷柔说道:“随朕来吧,朕有些话要单独对你说。”

林芷柔悄悄瞥见了苏贵妃,见她微不可察的地点了一眼,这才跟着皇后离开。一路翼上,林芷柔小心翼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皇宫中处处着着皇权的威严,金碧辉煌的宫殿,气势浩大的廊道,无不让她感到自己的渺小。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一处幽静的花园。皇后挥退左右,只留下林芷柔柔的陪伴。

“林小姐,你可知道为何朕足以让你召入宫中?”皇后昏暗开口,眼神如炬。

林芷柔深吸一口气,恭敬答道:“回娘娘,芷柔愚钝,不敢妄加揣测圣意。只是心怀感恩,愿为朝廷效犬马之劳。”

皇后闻言,嘴角微微上扬:“说得好。不过,你既已入宫,就该明白,这里的一举一动都可能牵动大局。你的才学固然出众,但也正因如此,才更容易成为大局。”其他人眼中的香饽饽。”

林芷柔心中一凛,想起苏贵妃先前的警告,忍不住问道:“请问娘娘,芷柔自处吗?”

皇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聪明。记住,在这深宫拍卖中,唯有精品品质,方能保全自身。你先在苏贵妃那里住下,日后若有什么困难,可直接找来朕。”

就在这时,一阵爽朗的笑声打断了双方的对话。只见太子李明昊大步走来,向皇后行礼后,笑着对林芷柔说道:“林小姐,别来无恙啊。”

林芷柔一时不知所措,只得低头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李明昊摆摆手:“不必多礼。听闻林小姐才学出众,不知可否与本宫探讨一二?”

皇后见状,意味深长地看着儿子:“既然如此,你们先闲聊吧。林小姐,记住朕方才的话。”说完,她便带着宫女离开了。

花园中轴线下林芷温柔李明昊两人。面对林芷柔内心忐忑,不知道这位传闻中玩世不恭的太子。

李明昊却毫不在意,自顾自地说道:“林小姐不一定拘谨。本宫听你的文章中对民生多有关注,不知道你对当前朝廷的政策有何看法?”

” 林芷柔闻言,稍稍放松了一些。她斟酌片刻,回答道:“回殿下,芷柔虽管中窥豹,所见有限。只是觉得,民为邦本,固本邦宁。若能减弱群众负担,发展农桑水利,或许能让国力更加昌盛。”

李明昊听罢,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说得好。只是这深宫拍卖,能有如此见识的人并不多。林小姐还需多加小心。”

林芷柔心中一动,问道:“殿下此言何意?”

李明昊笑而不答,只是意味着深长地说:“林小姐聪慧过人,日后自会明白。本宫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说完,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林芷柔,转向离去。

林芷柔站在原地,回想起方才与皇后、太子的对话,心中愈发感到这深宫暗流涌动。她知道,自己必须步步为营,才能在这复杂的环境中生存下去。

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响起。林芷柔转身,看到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正款走来。那女子一身华服,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

“你就是林芷柔吧?”女子上下打量着林芷柔,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我是丞相之女柳如烟。听说你文采出众,不知可否与我切对比一二?”

林芷柔心中警铃大作,她敏锐地察觉到柳如烟话中的敌意。但她依然保持镇定,恭敬地回答:“柳小姐过奖了。芷柔疏才学浅,哪敢与小姐相比。”

柳如烟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你还敢对太子殿下高谈阔论?莫非是想攀附权贵吗?”

林芷柔闻言,心中一凛。她意识到,自己刚才与太子的谈话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她必须小心警惕,否则很可能陷入危险的境地。

“柳小姐误会了。”林芷柔沉声道,“芷柔不过是应太子殿下之询,略抒己见而已。若有不当之处,还请小姐指正。”

柳如烟眯起眼睛,正要开口,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只见一位宫女匆匆赶来,在柳如烟耳边低语几句。柳如烟的脸色顿时变了变,冷冷地瞥了林芷柔一下,转身离去。

林芷柔长舒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刚刚化解了危机。但同时,她也察觉到,这一切开始了。在这错综复杂的深宫祭祀中,每一步都可能发生暗藏危机。

她静静地站在花园中,望着远处巍峨的宫殿,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心中前路如何艰难,她都要在这深宫中选站稳脚跟,实现自己的抱负。因为她知道,这不仅关系到她个人的命运,更可能影响整个大衍王朝的未来。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宫壁上,为这座威严的宫殿披上了底层的光芒。林芷柔深吸一口气,转向清芷殿去。

夜幕降临,林芷柔回到清芷殿,只觉全身疲倦。今天发生的一切仿佛是一场梦,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就在她准备休息的时候,苏贵妃派人唤她过去。

林芷柔整理了一下衣衫,来到了苏贵妃的寝室。苏贵妃正坐在梳妆台前,正在用一把精致的玉梳整理长发。见林芷柔进来,她示意她坐下。

“今日见过皇后和太子了?”苏贵妃的眼神,语气平静中带着一抹关切。

林芷柔点头:“是的,娘娘。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都对芷柔很是关照。”

苏贵妃放下梳妆,转直视林芷柔的眼睛:“丫头,你要记住,在这深宫之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包括本宫。”

林芷柔心中一凛,但表面不动声色:“娘娘教诲,芷柔谨记在心。”

苏贵妃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从明日起,你就跟在本宫身边学习。宫中的规矩多着呢,不能出错。”

就在此时,她注意到苏贵妃的梳妆台上放着一本古旧的书籍,封面上隐约可见“太玄”二字。

似乎注意到了林芷温柔的眼神,苏贵妃微微一笑:“你也对这本书感兴趣?”

林芷柔有些惊讶:“娘娘也知道《太玄经》?”

苏贵妃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这本书可不简单。传说中参透其中奥秘,便能预知天机。不过,这些都是一些虚无缥缈的传言罢了。”

林芷柔若有所思。她想起自己在科举考场上获得的那本《太玄经》,心中不免有些疑惑。顾此其中真有什么玄机?

苏贵妃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轻声说道:“丫头,有些事,知道得不太好。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学呢。”

林芷柔告退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她从行李中取出那本《太玄经》,翻开细细研读。书中的内容晦涩难懂,但她隐约感觉其中蕴藏着某种深奥的道理。

第二天一早,林芷柔就开始了她的宫廷生活。苏贵妃亲自教导她宫中的礼仪礼仪矩,从衣着打扮到言谈举止,没有严格要求。

“记住,在宫中,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成为别人攻击你的把柄。”苏贵妃一边为林芷柔美的理发发型,一边说道。

林芷柔认真地点头,将每一个细节都牢记在心。她发现,苏贵妃对她的态度,似乎比对其他宫女更加亲切和关心。这让她既感到温暖,又有些疑惑。

过去的一天,林芷柔渐渐适应了宫中的生活。她发现,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喜欢演一出大戏,每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可能暗藏玄机。

有一天,林芝柔走了苏贵妃在御花园散步时,遇到了皇后和几位妃嫔。她谨记着苏贵妃的教导,恭敬地行礼,不卑不亢地对待每一个人的问话。

皇后对林芷柔的表现很满意,亲切地问道:“林丫头,这段时间在宫中还可以习惯吗?”

林芷柔恭敬回答:“多谢皇后娘娘的关心,托娘娘的福气,芷柔一切安好。”

就在此时,一位妃嫔突然开口:“听说林小姐文采斐然,不知可否为我们赋诗一则?”

林芷柔心中一惊,她知道这是对她的考验。稍一沉吟,她缓缓吟道:

“深宫秋意浓,落叶舞晚风。月到回廊处,人在画屏中。芳华虽易逝,志向不穷。但愿效犬马,为国尽余生。”

众人听罢,纷纷赞叹。皇后更是欣慰各地头:“好一个‘为国尽余生’,林丫头果然不负盛名。”

林芷柔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又度过了一个难关。但她也明白,这样的考验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难。

回到清芷殿后,苏贵妃拍拍林芷柔的肩膀:“干得不错。不过,你要记住,在宫中,才华有时候也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让你平步青云;用不好,也可能招来祸患。”

林芷柔若寻思地点头。就在此时,一名太监匆匆赶来,在苏贵妃耳边低语几句。苏贵妃的脸色顿时变了。

“你先去休息吧,”苏贵妃对林芷柔说,“本宫有些事情要处理。”

林芷柔回到自己的房间,却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她隐约感觉到,宫中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她提取出《太玄经》,想要寻找一些许线索。

就在她专心研读时,突然听到外面一阵骚动。她悄悄打开门缝,一侍队卫慌忙而过。

“听说了吗?北边又异动了。”一个侍卫低声说道。

“嘘,小声点。这种事可不能乱说。”另一个侍卫巡逻地流动张望。

林芷柔轻轻关上门,心中充满疑惑。北边的异动?这会对朝廷产生什么影响?她想起自己在科举考试中写的那篇关于边疆政策的文章,不禁有些担忧。

她知道,自己已经身在丛林议事之中。东方前方面对什么险阻,她都必须勇敢。因为她清楚,自己的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影响到整个大衍王朝的命运。

夜深了,林芷柔站在窗前,望着天上的明月。她暗暗发誓,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她都要在这深宫里站稳脚跟,为国家、为百姓做一些实事。

月光如水,洒落在她巅峰清秀的脸庞上。此刻的她,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卷入一场惊心动魄的权力游戏,而这个夜晚,却是风暴来临前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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