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又很甜。
像她这个人一样。
她将谢卿淮拉进来,关上门,想了想问:“你能把衣服脱了吗?”
修长冷白的手攥住她手腕,她瞧见对方手背上隐约有青筋浮现,手表下是分明的腕骨。
冷冽酒香格外醉人,她晕晕乎乎地跟着对方引导,抓住他衬衫纽扣。
“帮帮我。”
他嗓音也哑,在独处的暧昧空间显得尤为缱绻温柔,“我解不开。”
宋酥酥想,她喝醉酒的时候,也解不开纽扣。
这要求不过分。
只是她好像也醉了。
指尖不慎触触碰到对方皮肤时,立马像被烫到般后缩。
反应太剧烈。
她心虚地瞥一眼谢卿淮。
他半眯着双眸,倦懒靠在大理石台面旁,醉得像朦朦胧胧沾上点雾气。
宋酥酥松口气,转念又想,谢卿淮的酒品还挺不错的。
至少比她好一点。
好不容易将纽扣解完,半掩的衬衫下隐约可见恰到好处的腹肌线条。
线条没入人工裁剪的西装裤中,连深黑皮带都显得禁欲。
她再次抬头,瞥一眼谢卿淮。
嗯。
真醉了。
她摸一把,应该没什么吧?
这么想着,她也这么做了。
柔软指腹触碰上冷硬腹肌,相触的地方微微发烫。
以前每回都是他做主导,自己根本没有什么操作空间。
现下一摸…….
手感十分不错。
她越摸越大胆,鬼鬼祟祟地朝上摸去。
——在即将触碰那刻,手腕蓦地被扣住。
心脏跟着重重一跳。
她紧张地仰头,对上男人黑沉沉双眸。
欲色浓重,偏又好像只是她的错觉。
他不容抗拒地将她的手按在皮带上,低声诱哄:“给我解开。”
宋酥酥感觉脑袋更晕了些,面颊再次跟着烫了烫。
金属皮扣冰冷,她努力保持清醒:“我觉得这样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
谢卿淮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解开皮带,声线带着莫名诱惑人的勾子,“我醉了,我一个人,没法洗澡。”
“……”
宋酥酥眼圈红得更厉害。
她轻咬了咬唇,手中蓦地一烫,眼中生出点不可置信,声音细若蚊蝻,“我,我不会洗呀。”
“我教你。”
他垂眸,目光落在她红得几近能滴血的耳垂上,决定破一次戒。
新婚夜,总不好什么都不做。
他伸手勾住她肩上系带,对上她惊讶目光,哄人也脸不红心不跳,“穿睡衣会弄湿。”
他顿了下,又说:“我保证不乱来。”
宋酥酥不明白。
她明明是要帮谢卿淮洗澡的。
怎么自己也被按进浴池中去。
等反应过来,一切已经不由她把控。
翻来覆去被折腾了个透,她总算反应过来,哑着嗓音哭:“你骗人,你根本没醉。”
“我醉了。”
暗色里,他黑眸沉沉,修长手掌覆上那细软腰肢,晶莹水珠从白嫩皮肤上滚落。
眼底是近乎执拗的占有欲,嗓音却柔,“你哄哄我。”
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哄谁。
等从浴池里出来,宋酥酥已经彻底没有力气。
她软绵绵地被人包在浴巾中,小脸粉白乖顺,只有眉头微蹙,委屈巴巴地骂人:“混蛋。”
“嗯,我是。”
吃干抹净,谢卿淮心安理得地应一声,把人团吧团吧放在大理石台面上,拿出吹风机,“转过去。”
“哦。”
生气归生气。
头发还是要吹的。
宋酥酥板着脸往后转,脚踩进洗手池中,正对着镜子。
——镜子里的谢卿淮眼睑微敛泛红,眼底小痣真如泪珠般要落不落,拨弄着她的头发,真真矜贵又散漫。
打住。
宋酥酥艰难地移开视线,鼻音轻轻地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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