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都这么说,宋酥酥不好再推辞,和姜早在路边咖啡店汇合后给沈绒发了个地址。
两人喝了大半杯咖啡,才等来骂骂咧咧的沈绒:“你跑这么远干什么?你不是实习了吗?在哪实习呢?”
“少管闲事。”
这回有姜早在,宋酥酥连开口回呛的力气都省了。
这两人大小姐脾气,每次见面没少吵架。
一般是姜早占上风,然后以沈绒差点被气哭做结尾。
只是这次两人还没吵上头,宋酥酥就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
她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眉头紧拧:“我们这是去哪里?”
“当然是去我家了,还能去哪里?”
沈绒没好气地回一句,等朝前看去时,飞快地掉转话头,惊愕道,“这也不是我家啊?王叔,你是不是走错了??”
“没错。”
王叔笑眯眯地回道,“到地方你们就知道了。”
“怎么还神神秘秘的?他们换地方了?”
车速渐渐慢下来,驶进一处高级餐厅。
门外一排侍应恭敬等待,门童上前拉开车门。
沈绒烦躁地啧一声下车,扯了扯衣摆,“怎么不早点跟我说,我都没换衣服。”
她下意识回头,姜早是化过妆的,天生的精致感,一眼瞧去便冷艳高贵。
她哼了声,把目光投向打工人宋酥酥,试图找到同样邋遢的归属感。
哪知对方虽然穿着普通白衬衫加黑色短裙,小脸却愈发清纯惊艳。
明眸皓齿,连随意乱扎的头发都显得慵懒又有设计感。
好吧。
更烦躁了。
沈绒气得扭头就走,宋酥酥哎了声,皱眉:“她又怎么啦?”
“还能是什么。”
姜早在名媛圈子里摸爬滚打多年,始终占据时尚风向标的位置。
视线同那双软绵绵的眼睛相撞,忍不住笑道,“当然是因为你漂亮啦,走吧。”
-
踩在酒店柔软红毯上,两侧摆满艳丽玫瑰花,走廊静得过分。
宋酥酥局促地瞥了眼前方宴会厅,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临至门口,她脚步一顿,听身侧姜早嘀咕道:“上回来,这餐厅哪有这么漂亮?是什么节日吗?”
带路侍应露出暧昧的笑:“几位贵客进去就知道了。”
不安感更甚。
宋酥酥拧紧眉头,猝不及防伸手,拽住就要推门的沈绒。
“你干嘛呢?”
沈绒不耐烦地扭头,却听宋酥酥嗓音冷若冰霜:“你哥回国了?”
“我哥?谁?沈让?”
沈绒被问得懵了下,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我怎么知道他回没回......”
话音未落,厚重大门被人“嘎吱”从里打开。
柔和音乐声伴随响起,压过沈绒声音。
漫天花瓣飘落,包厢内光线明亮温馨,宋酥酥瞧见十几个熟悉面孔欣喜捧花。
这些人全是沈让的朋友。
她果然没猜错。
她脸色蓦地一白,转身想走。
猝不及防一回头,对上双熟悉温和的眼睛。
沈让穿着身白色西装,领口绀色温莎结精致,一如既往地儒雅温吞,怀里抱着束红玫瑰,微笑道:“酥酥,好久不见。”
宋酥酥被吓得一哆嗦,另外两人也同样。
姜早怒骂了句:“我艹。”
手里的礼盒扑通落地。
沈绒跟了句:“我艹他全家。”
刚骂完,就感受到两人愠怒视线,她总算意识到自己背了一口大锅,急忙开口:“这事跟我没关系!我可不是这种小人啊!我也被坑了!”
是司机王叔不由分说来学校接她,还说什么奶奶非要宋酥酥一块去吃。
王叔在家干了多年,谁能想到居然被这混蛋收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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