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酥酥:“......”
酷刑啊酷刑。
她已经有将近三年没感受过被人逼着吃蔬菜了。
也不知道谢卿淮今晚抽的什么风。
不过多年经验告诉她,反抗没有好下场。
谢卿淮不言不语地往她嘴里喂芦笋,偏还极有耐心,非得等她咽下去才喂下一筷子。
将宋酥酥原想吐掉的计划掐死在摇篮里。
她本也不是太讨厌吃芦笋,但坐在谢卿淮怀里,就显得此事分外折磨。
特别是他目光深冷,按在自己腰间的大掌却炙/热/滚/烫。
好不容易吃完,她挣扎两下就想往外窜,被毫不留情抓回来。
热气顺着脖颈落在耳廓上,男人嗓音恍若恶魔低音:“再敢让我找别的女人,我就把全世界香菜挖出来,让你吃光。”
宋酥酥:“......”
这跟满清十大酷刑有什么区别。
她坚定地举起三个手指发誓:“再也不会了!”
“滚去睡觉。”
-
宋酥酥猜测,谢卿淮不让她提这个,八成是因为之前被催婚催烦了。
他在国外的时候,自己经常听见陈温瑶打电话过去催婚。
一会儿让他赶紧找个女朋友,一会儿又让他不要找外国人。
偶尔工作回来看见财经晚报上谢卿淮的名字,就拉着她的手担忧他是不是性取向特殊。
现在跟自己结婚,好不容易不用再烦恼有人催促,她还在一旁絮絮叨叨,实属不应该。
更何况以今天的事来看,谢卿淮这人挺闷骚的。
对她父母感情这么深,她居然一无所知。
她在心里默默赎罪,瞥了眼床头柜上父母合照,想到点什么,给人打了个电话:“你好,我想订个相框。”
“对,越大越好。”
谢卿淮生日马上要到了,给他个惊喜。
解决完这些事情,她收拾好第二天入职要用的资料,早早入睡。
隔天一早,司机在楼下等。
桌上放着温热的牛奶和炒蛋芝士三明治。
宋酥酥瞥了眼房间,谢卿淮已经出门了。
他昨晚没提要睡同一间房的事情,这让宋酥酥松口气。
虽然是夫妻,但谢卿淮在她眼里,更像个长辈。
强/迫/长辈这种事,有过一次就足够让她脚趾抠地。
实在不想有第二次。
吃过早饭去公司路上,司机一直在叮嘱各种人情世故。
姜早也发来消息,让她有个心理准备,社会可能会狠狠毒打她一番。
原本挺自在的宋酥酥不自觉跟着紧张起来,抓紧裙摆惴惴不安。
好在想象中那些事情都没有发生。
带她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主编白禾,架着副细框眼镜,说话温温柔柔,一见她就笑:“酥酥是吧?来,我带你去办公室。”
南城出版社位于老城区,没拆迁,仍是几十年前的大院。
四面楼房不过六层高,中央还养着两只小土猫。
好在里面精装修过,建了电梯。
办公室陈设仍旧很简单,透着一股老干/部风。
宋酥酥自高中毕业后,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么有人情味又质朴的地方。
她被安排在白禾对面,整个办公室就两人,听说过几天还会来个男实习生,还跟她同校。
“你出版的那本散文集,就是咱们南城出版社的,上面领导可喜欢了。”
白禾从角落里抱出一堆书,落了灰,轻轻拍去,搁到宋酥酥桌上,“暂时没什么工作要做,你就把这些书看一遍,写写书评。”
“好~”
两人声音都轻,窗框里阳光洒落,有人进来找白禾,一打眼瞧去,笑道:“你这办公室可真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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