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你说,昨晚我去了一趟医院,看望那幸存的伤者,去的时候她在重症病房,当时正好碰到她醒来,医院的医生说她已经脱离了危险期,早上接到你的消息说她死了,我都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这才会让你再去了解详情。”黄海川正色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常胜军听到黄海川的话,皱了下眉头,从警多年的他,很快就察觉到其中不同寻常的地方,道,“人昨晚才脱离危险,半夜又死了,这医院是怎么回事儿。”
“对,这件事有些奇怪,医院的解释很牵强。”黄海川沉思着。
“如果真的有蹊跷的地方的话,倒是可以对死者的尸体进行检验,另外也可以查一查昨晚医院的用药和治疗措施,看有没有医疗上的过失。”常胜军毕竟是从警多年的人,说道。
“验尸?”黄海川一怔。
“不错,这是最直接的办法。”常胜军点头道。
黄海川闻言,蹙着眉没说话,真要验尸的话,他估计李艳丽的家人未必会同意,死者为大,没人愿意让已经死去的人再受折腾,不过如果以查清事情真相为由去劝说的话,或许可以和他们商量吧。
黄海川沉思着,常胜军看了下黄海川的神色,也没出声打扰,黄海川对这个案子的关注本就不正常,常胜军心里好奇,但并没有出声多问,不该他关心的,他也没必要去问太多。
沉默了半晌,黄海川道,“这个案子是你们公安机关在办,如果有疑点,我希望能重新调查,而不是这么早结案。”
“明天我就到案发现场去看一下,医院那边,我再让周淮去详细调查一下。”常胜军郑重的点了点头,黄海川这么说相当于是下了指示,常胜军就算觉得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案子,也不会在此刻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来,剩下的喝完了。”黄海川笑着端起酒杯,杯中的白酒就剩下一点。
“黄书记,您这酒量可真不是盖的,我要是再喝一杯,估计就倒下了,看您还精神抖擞的,一点都没醉意。”常胜军跟着举杯。
“胜军,亏你还是京城人,听说你们喝二锅头不都是整瓶整瓶的灌吗,就跟喝白开水一样,那可也是五十多度的烈酒。”黄海川笑道。
“黄书记,那都是有人瞎传的,没有那么夸张,可能真有一些牛人,但肯定只是少数的,哪有那么多人能真把白酒当水喝,再说二锅头也有分度数不是,也有度数低的。”常胜军笑着摇头。
两人说笑着把剩下的酒喝完,黄海川啧了下嘴,五十多度的白酒下肚,就像是有一团火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那端的是火辣辣的让人全身都跟着热乎起来,这时再享受着窗外那吹进来的冷风,委实是再惬意不过。
“其实这喝酒也得适度,酒量好,喝酒出名,可不见得是什么好名声。”黄海川笑了笑,“就像赌博,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喝酒也是一个道理。”
“黄书记说的是,经常喝醉酒的话,很容易误事,我长期在刑侦一线工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大都是日子都是紧绷着神经,和那些穷凶极恶的、狡猾的犯罪分子作斗争,对酒是敬而远之。”常胜军笑道。
“你这样好,能专注于工作。”黄海川笑着点头。
两人边聊边喝,常胜军从黄海川住所离开时,已经是微醉,幸亏是周淮扶着,否则到门口一个小台阶的时候,就险些一个踉跄摔倒,黄海川晚上也喝了不少,简单洗了一下后就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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