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茶凉的道理你不懂吗,有些人说是给你面子,但会不会真正去给你下力气帮忙,那就不好说了。”黄海川笑了笑,杨红父亲这事,在黄海川看来根本就是没必要,也就差那么一两年就完全退休了,再去争这政协主席的位置又有什么意思呢。
“好吧,你都这样说了,那我还能说什么。”杨红苦笑一下,识趣的不再提这事。
“过两天我要去趟南州,有机会的话,就帮你父亲的事,提一下吧。”黄海川看杨红的神色,自个反倒是不好意思了,哎,这就是情债惹的祸啊。
黄海川和杨红吃着饭,新城大酒店,钱新来同样宴请着准亲家曾高诚,孩子已经订婚,结婚日期也定了下来,就打算放在过年的时候办,更加喜庆一点。
给曾高诚斟着酒,钱新来笑道,“我已经给黄有粮打了电话,他在省厅那边也会使劲,再加上在省里发动的各种关系,这次要是不把常胜军这局长的任命给搅黄了,我这钱字就倒着姓。”
“黄海川的态度很关键,毕竟他才是一把手,最大的变数,其实在他身上,这小年轻,背景深厚呐。”曾高诚眯起了眼睛,“新来,你那些小动作,用来对付常胜军这种人可以,可千万不要用在黄海川身上。”
“放心吧,对黄海川,咱不用那些小招数对付他,免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钱新来笑着点头,“对他那样一个人,还是以拉拢腐蚀为主,将他拉到咱们的阵营,才是明智之举。”
“想要拉拢他,怕是没那么容易,那黄海川年纪轻轻就已经官至正厅,年少得志,对钱估计不感兴趣,你这么多钱,人家也未必看在眼里。”曾高诚摇了摇头。
“钱是不行,但可以用别的办法不是,这男人就是下半身动物,这话总有一定的道理不是。”钱新来乐呵呵的笑着,林思语那小姑娘,他这半老头子看着都动心不已,更何况黄海川那种小年轻,他对林思语还是颇有信心的。
“怎么,你用了其他法子?”曾高诚疑惑的看了钱新来一眼。
“这事容我先卖个关子,等成功了,到时候一定告诉你。”钱新来笑眯眯的说着,“来来,喝酒喝酒,今天心情大好,得多喝几杯。”
曾高诚闻言,也没再多问,端起酒杯和钱新来碰了一下,眉头不时拧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高诚,瞧你这一直皱着眉头,有啥烦心事不成。”钱新来看了曾高诚一眼,笑道,“这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待会喝完酒,到楼下的桑拿部,我安排一个新来的给你按两下,保管你心情再糟糕也顺畅了。”
曾高诚听了,眉头果然舒展了几分,这当官当到他这份上,又已经是一把年纪了,头上的官帽子已经没念想,也就剩下享受了,现在不享受,老了就更没机会了。
两人喝着酒,门外陡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高跟鞋将地板踩得咯咯响,进来的是曾高诚的女儿曾雪,曾雪一见父亲也在,急道,“爸,钱叔,进宝被公安局的人给抓走了。”
“什么?”钱新来瞪着眼,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椅子推倒在地。
“刚才我们的车子刚在楼下停好,进宝一下车,就被几个事先埋伏好的便衣民警给抓住带上车了,他们说是公安局,将进宝带上车子走了。”
“这狗日的姓常的,真跟老子杠上了,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钱新来气得拍着桌子,刚还在为今天的事高兴,常胜军一转眼就也给他来了这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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