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吏悄声把见面的地址和人名告诉了云飞扬,云飞扬说了句 “萧队,等我回来”便转身离去了。
萧何吏坐在椅子上,失神地望着窗外,二队怎么如此命运多舛,难道是自己带来的么?如果自己不来,他们也许就不会这样卖命的建议,也许就发生这许多的事情。
队里的弟兄们见了萧何吏都想挣扎着起来,
萧何吏跌坐在椅子上,更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正在想着,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并夹杂着骂骂咧咧的声音,萧何吏连忙开门出来,却见一个二十七八岁手腕上纹清的小伙子拿着一摞钱正洋洋得意地从病房门前走过,身后跟着几个抬着食盒的人。
“看什么看,他妈的,馋死你们!”纹清的小伙子故意掀开一个食盒的盖子,里面全是鸡鸭猪肉,一股香气立刻在走廊里弥漫开来。
队员的家属们对纹清的小伙子怒目而视,不少女人嘴里开始小声咒骂。
纹清的小伙子不以为意,推开另一扇病房的门高声喊道:“弟兄们,送吃的来了,想吃什么尽管说,咱们有的是钱,不像他们,一帮穷鬼!”说着晃了晃手中的一摞钱:“弟兄们好好养伤,已经预交了五万,不够咱再交。大老板说了,出院后每个受伤的弟兄们都发一万营养费!”
那间病房里顿时传来一阵喜悦的哄叫。
“有钱了不起啊?留着买棺材吧。”一个年轻队员的家属愤愤不平地骂着。
纹清的年轻人丝毫不生气,转过头一脸轻佻的笑容:“呦,这位妹子,说话怎么透着一股酸味呢?你有钱也可以买啊!”
一个护士跑了过来,一脸的居高临下:“都干什么呢,一个病人留下一个家属,其余的都出去!”
从那个病房里瘸着走出一个叼着烟的年轻人,一脸轻薄地说:“小美女,哥哥没家属,要不你来当我的家属怎么样?”
小护士气的脸色发青,指着年轻人喊道:“把烟掐灭,医院里不准吸烟!”
年轻人还是一脸轻薄:“妹妹,哥哥忍不住咋办?”
小护士脸色更难看了:“想吸烟回家吸去,来医院干什么?在医院就必须忍住,必须服从医院的管理!”
年轻人深吸了一口,然后将烟吹在了小护士的脸上:“哥哥就喜欢在这吸!哪有标志不让吸烟啊,妹妹你帮我找找!”
小护士被呛得咳嗽起来。
那几间病房里顿时发出一阵放肆的狂笑和起哄声,有些个好事的伤员不顾伤痛也挪着出来看热闹。
小护士有点紧张起来,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低着头穿过人群来到了二队的病房里,转了两圈后,这才又恢复了几分威风,开始东挑西拣地教训了起来。
几个年轻的女家属气不过,跟小护士吵了起来。而此时的小护士,却不像刚才那样胆怯了,边向外走边底气十足地训斥着,并警告若再不服从管理就要上报医院,把他们赶出去。
萧何吏忙走了过来,对二队的家属说:“大家都先回屋吧。”
小护士斜了一眼萧何吏:“都是你亲戚啊,让他们听话点!”
萧何吏强忍住气,陪着笑脸说:“好,好,没问题,我们一定服从医院的规定。”
那几个病房的人起着哄:“不是挺牛的吗,怎么不牛了?”“成软蛋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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