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们的军舰停靠过吗?”方晟问。
“从没接触过,也不知道怎么对接,”芮芸说,“自从我接管深水港后英国等英联邦军舰也不来了,这方面业务损失很大;幸亏商用部分有效填补了空白……”
芮芸暗指京都传统家族、卫君胜的达建、赵尧尧实际控制的英国企业等,都为深水港带来源源不断的商机。
白翎却想的另一条思路:“以补充供给的名义么?肯让士兵们象美舰那样入港后上岸休闲?与在港口抗议的那帮人发生冲突怎么办……对了!”
她猛一拍桌子!
不仅把方晟和芮芸吓了一跳,连那边说笑的周小容等人都回头打量她们。
“斯文点,西餐厅是高雅场所!”方晟不满地说,“别拍桌子打板凳的,成何体统!”
白翎对他的批评已经习以为常,像耳边风一样一掠而过,压低声音说:“会不会上面对那边的乱象也看不下去,准备制造陷阱请君入瓮?”
“有可能……”芮芸轻轻说,心里却更加发愁。
方晟看穿芮芸的心思,安慰道:“不管发生什么变化,也不管外界对你怎么看,总之军舰停靠对深水港而言就是纯粹的商业行为,按规矩来公事公办,不要有任何照顾或越线,免得事后被人抓到把柄。只要你处在超然中立的位置,谁也不能拿你怎样。”
“确实,深水港事件把芮女士夹在中间很为难……”白翎也清楚深水港的来龙去脉,想了半天又准备拍桌子,抬到半空僵住,讪讪道,“斯文,斯文……方晟,我觉得要找正事儿理论理论,不能过河拆桥听之任之啊。”
“那座桥?”方晟不明白。
“一座桥是老于,当初他给你和赵尧尧出的难题,虽然现在退下来了总不能装糊涂吧?他怎么跟外事委交涉是他的事,你不能不说!”
方晟“嗯”了一声表示认可。
“另一座桥是樊伟!”白翎道,“芮女士收购深水港后,莱索托王国驻我国大使馆把亨利骗出去,落在樊伟手里,不管他主动还是被动反正经手此事,这笔账也得算吧?”
“这个有点勉强,”方晟道,“凭心而论樊伟够义气了,为搜救你亲自率队在海上漂了几十天,最终抢在菲律宾和美方军舰前碰到你俩……”
“凭此就是大功一桩,为今年晋升打下坚实基础,换别人做梦都想有这样的机会。你紧紧拴着他不放,总得有个结果。”
似乎是胡搅蛮缠,也有一定道理,方晟点了点头。
午餐后小休会儿,周小容、芮芸等人竭力要求去游泳,顺便拖着白翎一起去,鱼小婷则陪两个孩子在草坪上玩耍——她似乎有无限精力,怎么跑都不觉得累。
本来方晟也渴望欣赏难得一见的泳装秀,但想到其中有倒胃口的蔡幸幸便没了兴致,建议男士们打网球或高尔夫球。
于舒友啥都不会,房晓真和卢画家都倾向于运动量稍小的高尔夫,遂乘坐电瓶车来到度假山庄背后绿意如毯的草坪。
挥臂击球、在草坪上小跑,边适度运动边呼吸新鲜空气是件很惬意的事。
借着打球的间隙,房晓真介绍了从古玩圈了解到的晋西造假内幕:
晋西造假集团除了老大姓宇文,按分工不同排到六哥,但真实身份都讳莫如深,外人无从得知,当然如闻洛所说即便有所怀疑没有真凭实据也不能随便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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