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砸了陈川的桌子,今晚陈川根本就没打算动手的。
他的人生格言,向来是能动脑不动嘴,能动嘴不动手。
傻子才打打杀杀呢,呃,他老婆除外。
看到赵光庭来挑衅,他就通知了陈迪过来,他们在路上抓了那个手下,耽误点时间,过来陈川都打完了。
不然,陈川都懒怠动手的。
虽然,大家都看到了陈川海扁赵光庭,但赵光庭死不承认,陈川说他没做过。
哦,你们看到了,那肯定是看错了。
谁能狡辩得过陈川?
陈迪他哪敢揪着他不放啊,他又不傻。
于是,陈川拍拍屁股,干净无瑕地从派出所走了出来,顺便,一事不烦二主,还把席琛他们捞出来。
周云霄向来最了解陈川不过,他内里黑着呢,话又说回来,哪个傻白甜能在律师界干这么多年?
黑不黑白不白的,至少也是个灰。
不然当年陈川凭啥把赵光庭反复打了无数次?他的人脉,有时了解他如周云霄,都有点摸不准道。
毕竟,现在哪个行业,敢说自己不需要律师?
陈川又太厉害。
*
等陈川带着一身清新的水气钻进被窝时,沈溪朦胧地睁开眼,下意识地滚进他的怀里。
脸蛋在他胸前轻轻地蹭了蹭:“唔……几点了?”
她向来准时十点半上床睡觉,当然,几点能睡着就说不准了,取决于陈先生那晚磨不磨人。
今晚没人骚扰,沈溪备好课就直接睡觉,连电视都没看。
虽然她想等烤串来着,但,生物钟说她可以睡了。
陈川低头在她头顶亲了一下:“三点二十。”
沈溪迷迷糊糊,随口问了一句:“怎么这么晚?”
是呀,怎么这么晚呢?
是有点晚。
陈川慢慢地细细地抚摸着她背部光滑的肌肤:“睡吧。”
沈溪也是无意识地问,根本没等他回答,在他温柔的抚触下,不过十几秒,她已经无声无息。
真难得,两人刚结婚那段时间,晚上只要他稍微有点动静,她立刻就很警惕地惊醒。
那时她是怎么说的来着?
“呵呵,我们习武之人,向来如此,这是本能,本能。”
现在呢?
就着未完全拉拢的窗帘,透进来的月光,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她熟睡地跟个婴儿似的,一无所知。
呵,本能,骗鬼去吧。
不过……
陈先生安静地躺了十几分钟,发现自己,呃……好像有了打架后遗症。
身体处于某种很尴尬的亢奋当中。
以前他从来没有这方面的困扰,但现在,他的身边躺着香香软软的老婆时,他突然有了。
就是,激动地,怎么都睡不着。
这睡不着,能怎么办呢?
沈溪睡得正香,就被压得喘不上来气,刚要开口,那灼热的唇舌又堵了过来。
等她完全清醒过来时,某人已经激动地……
“唔……陈川你……”
“醒了?很好。”
好?哪里好?好什么?
明明累到要死掉了。
等一切结束,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天光都微微透了白。
沈溪又累又困,又气又……饿,一肚子的怨气没地儿出。
“你……搞什么嘛。”
“抱歉。”陈川笑着亲了亲她汗湿的鬓角:“辛苦你了。”
“大半夜,你乱发什么Q?”
“你不是应该早就习惯了吗?嗯?”他笑着,拱她。
习惯?嗯,确实有点习惯。
自从沈溪规定不许陈川在工作日的清晨乱来之后,他很干脆地在选择在半夜,来上一次。
机智如他。
虽然,也并不是每次都能得逞,但,得逞次数确实也不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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