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走了,银月宫主不断的思考着,她觉得一些事情很不合理,朱雀圣族和玄武圣族的人,追杀秦灵犀的手段十分残暴,但还不会对寻常人出手。
想了一下后,银月宫主离开了阁楼,追上了秦初。
“前辈还有事情?”已经到了银月宫山门的秦初看着银月宫主问道。
“朱雀圣族和玄武圣族的人,应该不会寻常人出手,你的消息是不是错了?要不你想留下,本座帮你调查一下!”银月宫主开口说道。
“这不会错,这是莫道子前辈帮晚辈推演的,还有一件事请教宫主大人,当年朱雀圣族公主的身边是不是还跟着一个青袍男子?”秦初看着银月宫主问道。
“是的,是出身玄武圣族的死士,一直保护着朱雀族少族长和少夫人,后来奉命保护朱雀族少族长和少夫人的孩子,一直跟着秦灵犀,不过被打散了,下落不明!”银月宫主开口说道。
秦初对着银月宫主抱抱拳,接着闪身离开,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他没想到这一次他认为是麻烦的银月宫之行,得到了不少自己需要的消息。
在银月城内买了一辆兽车,秦初继续着自己的圣地中州之行,事情已经知道了一下大概,他现在需要了解一下圣地中州目前是什么局面。
银月宫主回到了自己的别院,捏着鼻梁思考着,她就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这时候拄着拐杖雪太上来到了银月宫主的别院。
“雪太上您来了。”银月宫主开口打着招呼。
“宫主,本座觉得不太对,事情好像不是秦初说的那么简单,当年朱雀圣族和玄武圣族追杀秦灵犀,事情闹得是很大,但也只是有限的人知道,并没有产生太大的波及,波及无辜的事情不应该出现,即便出现了也会杀人灭口!”雪太上开口说道。
“秦灵犀即便是寻求庇护,也是找大势力,如果牵扯到其中,那秦初的家世不应该默默无闻,他怎么没有提及?一般的小家族能出现掌控剑灵境和剑意的天才苗子么?或许只有莫道子清楚了,本座就是感觉不太对,当然了只是感觉!”银月宫主开口说道。
“他跟秦灵犀在眉眼间很像,他姓秦……难道,难道他是朱雀族人?”雪太上满脸的诧异,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也不对,当年秦灵犀身边除了那个死士,就只是那个孩子,再没有其他人,那个孩子……他难道是那个孩子?也不对,秦灵犀瞬息白发,那个孩子死了!”银雪宫主开口说道。
雪太上沉默了,因为不是当事人,很难知道细节。
“事情牵扯到灵犀,本座要查一下,等与寒星皇朝的战况稳稳,本座就去南炎州走走。”银雪宫主开口说道。
坐在新买的兽车内,秦初继续朝着圣地中州赶路,他的心绪有点乱,他觉得,如果没出差错,他就是朱雀族那个被认为死掉了的孩子,他的父亲就是朱雀族的少族长秦战野,龙战于野……这个名字很霸气,可惜的没查到母亲的名讳。
秦初知道,那个不知道名讳的母亲也是强者,对手有顾虑,才会在母亲生下自己,比较虚弱的时候出手。
心比较乱,秦初停下了兽车,施展了剑灵境,修炼了一阵剑法后,才继续赶路。
这次跟五阶天元境的修炼者交手,让秦初发现了自己的不足,那就是速度和攻击强度都不够,特别是速度方面,对手的速度快,他的攻击就无法击中目标,可他没有办法,修为低就是有短板。
一路前行,秦初是一路修炼,灵元丹他不缺,缺的是时间和努力。
在秦初离开银月宫后不久,应该说同一时间,一条消息传开了,银月宫主是六阶王者境修炼者,加上银月宫的雪太上,银月宫共有两位六阶王者境的修炼者,这让原本一直进攻的寒星皇朝的进攻停止了。
寒星皇朝也才两位六阶王者境修炼者,他们之前敢对银月宫发起攻击,因为银月宫只有雪太上一位六阶王者境修炼者,即便是死拼,也是银月宫吃亏,所以他们希望银月宫妥协,让出灵药谷的一部分利益,可现在银月宫有两位六阶王者境修炼者,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银月宫不怕死拼,所以就不存在妥协。
秦初的兽车是一路北行,朝着圣地中州接近。
距离太远了,白天赶路,夜晚休息,随着时间推移,秦初的修为也是直线提升。
离开了银月宫二十几天后,秦初进入了圣地中州的地界。
进入了圣武大陆第一州,秦初明显的感受到了一些变化,那就是城池繁华,没有什么大荒区存在。
进入了一座大城后,秦初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接着开始查消息,他要知道朱雀族当年的族地在哪里,他要去看看情况。
酒楼内、茶楼内都留下了秦初的身影,但他没查到任何关于朱雀圣族的消息。
随后秦初行走在各个杂货铺寻找典籍,这天他在一家规模比较大的杂货铺内,淘弄到一张圣地中州的地图,上边还有势力分布图。
看了一下后,秦初找到朱雀圣族曾经的族地。
确定了目标之地,秦初驾驭着兽车就开始前往,朱雀圣族只是下落不明,不是被灭掉,或许在朱雀圣族的老族地会有一些线索。
此时南炎州秦初生活的山谷,来了一位面容姣好,但有着一头银发的女子,女子身后还跟着一队人马。
“虽然死了,但骸骨还是要回归故里。”女子的话语间带着伤感。
当看到被清理过的坟墓后,女子脸上满是诧异,随后其手臂挥动,让人开坟墓。
石棺被打开,让所有人震惊的是,坟墓内是空着的,只有那因为石棺密不透风,还保存完好的染血襁褓。
“啊!查……谁动了这里,我要将其碎尸万段!”白发女子脸上满是愤怒,坟墓空了,这是被人破坏和挖掘过,她如何不怒?
“大人,您看着这是什么?”一个男子指了指倒在地上的一块墓碑,那是秦初立下的碑铭,因为最近山内大暴雨,这块小碑铭倒了。
女子手臂一挥,碑铭上的沙石被扫掉。
我还活着,我是秦初!几个字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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