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你是副市长啊,还是常务,你就没有办法?”
刘副市长叹口气说:“现在新屏市的状况很复杂,给你说了也是不懂,算了,反正我帮你想办法就是了。”
季红并没有因为刘副市长的这话而情绪好转起来,她感觉刘副市长不同于过去的庄峰,庄峰那才是真的为自己办事情呢?这个刘副市长给人的感觉虚虚幻幻的,很不踏实。
刘副市长也因为季红的这个难题,让他一下减少了很多情趣,他下意识的看了看手机,
吓了一跳,自言自语道:“啊?有这多未接电话!”
他起身打电话,腿不定地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样子十分烦躁。
“谁要你关机呢?”季红说,口吻带点幸灾乐祸,“怕是你老婆打的吧?”
“开什么玩笑?”他说。
季红很快就听到是他手机里的一个声音,在吼叫:“刘市长,你关什么机呀?”
刘副市长连忙说:“啊,是,是,没电了,是自动关机。对,对,我刚好在洗澡啊,不知道,这小东西竟自行关了。好,好,这样啊。嗯,知道了,我马上赶来。”
“是老头子。”他边穿衣服边在咕嘟。
季红知道他说的“老头子”是市委的一把手冀良青。
季红给他找领带,他又在不断地打电话。这会他口气硬多了。好像是给下面的一个什么局长打的,他在批评那个倒霉蛋:“你们怎么搞的,冀书记都发脾气了,怎么能因为一起交通事故就影响到一条省道的正常畅通?乱弹琴,为什么没及早通知我呢。”
季红站在一旁,急然想笑,但没有笑。
“你笑什么?”刘副市长在摸自己裤子关键部位的拉链。但拉链此时却在罢工,说什么也拉不顺。他要季红帮他拉,季红弯腰为他拉拉链。左捏右提,过了足足有一分半钟,那个倒霉拉链总算顺溜了。
“拉好了,别让他飞了。”季红直起身子,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都急死了,你还在笑什么?”他一把抱住季红的腰,轻轻地吻了季红一下,临别时,他还不老实地随手摸了她一把。
他不断地来回踱着步,等司机。
手机又响。他接。是秘书的声音。他恢复了领导的口气。在嗯嗯了几下后,他出门了。
季红听到他的小车的引擎,在楼下响起。。。。。。
刘副市长走了,留下一屋子的清,这一晚,季红忽然想睡上一个好觉,她独自上床。可就是睡不着。奇怪,刘副市长一走,季红一个人蹲在这么大的一间房子里,空虚包围了他的心。
躺在床上,季红辗转反侧,不能入睡。她睁开眼,窗外在小区灯光的折射下很亮。她的房间里,有几抹灯光从窗外投来,季红一面听着楼下往来的汽车喇叭声,一面瞧着车灯不断地映照进自己的房间,墙壁上灯光晃里荡去,像贼一样,匆匆忙忙。
她漫无边际地想着事情,想得有些发呆,她突然想到自己怎么会一个人独自躺在这里。一股莫名的沧桑感油然而生,她一次次地摸着自己的真丝睡衣。一边想着他临走时,被他摸的情景,季红激动了,尽管自己现在孤苦伶仃,她还是浑身燥热,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实在无法这样躺在床上了,
她觉得自己应该找个地方发泄一下,不然今天的情绪实在是不好,她很快地额穿上衣服,也没有化妆打扮,就到小区外面的一个酒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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