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家侦探脱口而出:“还有点红印子,估计明天就好了。”
“……”
“……”
空气出现了长达十秒钟的诡异安静。
看着温浅微笑的表情,私家侦探忙讪笑着解释:“我来之前刚好见过楚少爷。”
“在哪见的?”
“在他家公司门口。”
“哦~”
温浅故意拉长尾音。
私家侦探心虚的头上都出了汗,总感觉她是猜出了什么。
温浅没再多说什么。
她是不想把楚辞牵扯进来的,可她太了解楚辞,就像楚辞也了解她一样。
即便她不让这个人去查,楚辞也会再想别的办法帮她。
离开咖啡厅,私家侦探直接去了楚辞住的地方。
客厅里,楚辞叠着长腿坐在沙发上,两个衬衫袖子挽到小臂处,修长性感的手转着一把染了血的刀子。
而他的前面跪着两个男人,每个人的手上都缺了一根手指,洁白的地毯上鲜血斑斑。
十指连心,两个人都疼的面容扭曲,可谁都不敢吭一声,哪怕眼球都忍的充血,也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敢背着我吃回扣,就该知道有什么下场,再有下次,就不是要你们手指那么简单了,知道吗?”
两个人忙不迭点头。
“知道了。”
“知道了。”
“行了,滚吧。”
两人如蒙大赦,爬起来踉踉跄跄跑了,差点和进来的人撞上。
来人正是和温浅对接的私家侦探。
他摘了鸭舌帽,细碎的刘海下一道伤疤若隐若现。
“辞哥,温小姐让我查这个人亲人的账户有没有巨额入账。”
凌东把手机递给楚辞。
楚辞接过来,一眼认出手机里的人是盛雁回的秘书。
这时,又一个年轻男人进来,和凌东八分像,是凌东的双胞胎兄弟。
“辞哥,查清楚了,温小姐这几天一直在医院陪着一个叫白月柳的朋友,还有辛骞。”
楚辞脸腾下子变了:“你说温小浅这几天和辛骞在一起?辛骞有没有伤害她?”
凌西道:“没有,他们不仅一起陪着白月柳,今天还有件不好的事和他们有关。”
“什么事快说。”
“今天政府举办了超级游乐城项目的招标会,辛骞和盛雁回都参加了,最后是辛骞拿下来这个项目,然后就传出是温小姐泄露盛雁回的投标书给辛骞,辛骞才能拿下这个项目。”
“放屁。温小浅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
“现在这个事情已经在京城商圈传开了。”
“这么快就传开了,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查没查是谁传的?”
“我知道辞哥肯定会问,顺便一道查了,是盛雁回的秘书徐蕾。”
楚辞视线又回到手机上,看着屏幕上徐蕾的照片危险地眯起眼睛。
“回来这么久还没送温小浅礼物,趁这个机会,就送她一份大的吧。”
温浅没想到晚上盛雁回会回家。
“你怎么回来了,不用陪着苏倩倩吗?”
“倩倩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一晚,我在那也没用。”
盛雁回神情疲惫,边说边脱了衣服走进浴室。
出来时,盛雁回头发滴着水珠,身上也没有擦干,腰上松松垮垮围着条浴巾,蜿蜒的水痕争先恐后流进性感的人鱼线。
温浅靠在床头,被眼前春景诱惑了一瞬,马上移开视线。
感觉身边床垫猛地一沉,温浅诧异的回过头。
“你怎么上床了?”
盛雁回挑眉:“盛太太的意思是想我今晚睡地上?”
“不是,你身上的水还没擦呢,头发也没擦,等会儿半张床都湿了。”
“……”
盛雁回盯了温浅几秒。
温浅总觉得他的眼神不太纯洁。
“我说错了?”
“没错,但是我什么也不想做,只想睡觉,今天感觉特别累。”
先是投标落标,后又差点失去心头挚爱,想必是心力交瘁吧,温浅能够理解。
见盛雁回真就躺下闭上了眼睛,温浅掀开被子下床。
取来两条干爽的毛巾,抱起盛雁回的脑袋,把一条毛巾放在下面,用另一条擦他的头发。
盛雁回倒是睁开了眼,但仍是一动不动,看着温浅细致温柔的伺候他。
起初他的眼睛是放在温浅脸上,女人身上甜美的玫瑰香味源源不断钻进他的鼻子,他眼睛就开始耍起了流氓。
温浅的睡裙都是挺保守的,领子不是很大。
但她弯着腰,垂下的领口正好对着盛雁回的黑眸,里面的风景很轻松就被窥探了去。
随着她手上擦拭的动作,睡裙里面的女人资本也跟着晃动,就像是在……
男人的眼神暗如黑夜,但温浅一直没有看到。
把头发擦得微干,温浅想要盛雁回把脑袋抬起来,盛雁回倏地合上眼睑。
“……”
温浅只能又抱起盛雁回的脑袋,把他的枕头连带毛巾一起扯出去,伸手够到自己的枕头拽过来。
她拽枕头的时候身体本能下压,香软的资本刚好压到盛雁回英俊的脸上。
盛雁回脑袋轰一声,那根叫理智的弦顷刻绷断。
张开嘴。
“嗯~”
温浅喉咙抑制不住发出一声软糯嘤咛。
潮湿的灼热迅速从一点蔓延至全身,每一颗细胞都跑过高压电流。
温浅双腿不禁一软,身体所有重量都压了下去。
她又羞又气,两手去推盛雁回的大脑袋。
“盛雁回你干什么,快让我起来。”
这个混蛋,居然隔着衣服就……
男人有力的手臂骤然搂住女人的腰肢,翻身而起。
霎时间,男人在上,她在下。
“盛唔……”
唇被用迅猛吻住,盛雁回强势闯进她的口中,勾住她的甜软缠吮。
“唔……盛唔……”
很快温浅就全身失力,推搡的手缓缓搂住盛雁回的脖子,本能的回应。
夜漫漫……
温浅害怕盛雁回身上的洗澡水打湿床单,最后床单还是湿透了。
清晨温浅醒来,旁边已经没了盛雁回身影。
下床去洗手间,洗手间里也没有。
温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嘲的笑笑。
“你不过是他还没睡够的床伴,有什么可期待的。”
洗漱后换了身衣服,又画了素雅的淡妆。
下楼时,张婶正在客厅里打扫。
“太太,您起床啦,我这就去把早餐端上来。”
“嗯,好。”
温浅到餐厅坐下,张婶陆续将早餐摆上桌。
门口传来脚步声,二人一起看过去,就见盛雁回满头大汗的回来。
张婶疑惑地问:“先生,您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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